还是帮香港的GARY买了一件大益早春乔木2013年的。整个2013年到年终我才买了一件大益的茶,但若不是香港同胞请求,我真的还不会去关注这类茶。周围有不少小兄弟玩大益的,所以也很简单,但交割起来却蛮麻烦的。这类大益茶都有市场行情,很容易问到,惨就惨在交割的时候诸多麻烦,一会包装绳子少一条扣几百洋,一会箱子破个洞又少了五百八百。给我感觉有点象集邮一般,外观包装还要看品相,后来想想也理解,这类茶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被喝,但应该是不断流转交易的,所以好的标示还是很重要,我理解了,挑了一件我所见到最好品相的早春乔木交给GRAY,我要告诉他的是,若箱子烂一点的,分分钟估计可以少一千,哎,不交易不知道自己OUT了,这些大益新茶呀!
和北京上海PM2.5的浓雾不同,广州整个十二月份都笼罩在一阵浓浓的炒作风中,情况貌似也略有改变,已经完全不仅仅是大益,一夜之间出现了无数势头很猛的二线厂牌,夹着十一月份茶博会兴起的余威,一路兴冲冲的烧到十二月份来,其他不评价,这些势头还是把整体的普洱销售推高了一定幅度,直接活跃了整个市场。普洱市场其实很大的,也有不同层次的细分,炒作有炒作的市场,消耗有消耗的市场,都各行其道,有时互有联系,有时又很不搭噶。
离开芳村这片被普洱炒作浓雾密布的区域,我去了上海,到了机场行李提取处,已经发现室内就迷雾重重,怎么搞的,到处都要笼罩点什么似得,真是无处可逃,这个时候我想起了新西兰和澳洲。好在丽江的导演兄弟大魏开着PORSCHE911来接我,随着在内环路不断速度引发的少少肾上腺素的涌动,终于那阵笼罩在内心的浓浓的不明之物被冲散掉.
和上海的方兄约上一起加上导演大魏一伙人,我们去到大可堂喝茶。园主未到,我喊小可爱茶艺师们先冲了一泡才发现的十年熟,这款茶虽然是中茶规范包装,但我一眼就能认出出自谁手生产于何年,也不是我厉害,因为我曾经过手过,虽然也过了近十年了,但看的亲切,喝的自然也很用心。是有一定厚度,具备传统勐海味兼有回甘的一款十年陈熟茶,应该说历经岁月侵蚀,滑度初显,口感浑厚且饱满的一款不可多得的熟茶,只可惜二手市场价格不菲,我尚在犹豫买与不买之间。
第二泡自然就是在大可堂茶水单中被点次数最多的中生代标杆茶之一-99易昌篆体正品,当然我带来的是有烟火味那款,所以再细分可以叫“舌底鸣泉”。当晚泡茶领班是个叫王余的小妹妹,她的泡茶技术可谓炉火纯青,只一泡就让大家浑身发汗,把喝茶行为推向高潮,这个时候园主张总飘然而至,他喊大家聚拢在大厅中间那圈位置,然后冲了一泡“末代紧沱”也就是1930年代的猛紧沱招呼大家。不知道是人多还是怎么说,这泡茶的精彩竟然被之前那泡“舌底”压住,虽然后面的胡侃去到天花龙凤般的激情四射,但感觉因茶而至的冲动还是冷了些,不知道是否应验了那句话“好茶不适合人多”,还是“舌底”太精彩了。
回到广州店里,才坐下不久,有位陌生客人不期而至。坐下后细问原来是北京著名普洱茶人黄刚老师的大学同学,国防科大的同学,世界一时间突然变的很小了。这位仁兄是广州人,黄埔高考状元,那个年代能考上国防科大的很不简单呀!
这位朋友也是看过我博客才慕名而来,坐下后,他说看我博客由头看到尾,让我大吃一惊,那可是一百多万字呀,我自己都很难有精力再这么看一遍。幸好刚开一泡早期易昌号小饼100克的,这茶当年我发北京几百片,“无敌干仓”字样就是从这片小饼而起,于我而言,我不太喜欢,润度不足,一味太干,可能因此会有些小力度吧!不过差在市场喜欢,所以一千多片陆陆续续派发完毕,所剩无几。
还好,经过这几年,小易昌号饼也有些滑度了,因太干而积蓄的猛力柔软了一些,可能是太纯的缘故,缺少一点点层次,但喝后口腔的残留感还是非茶棒,让人舒服。